“麒麟”是古代传说中的一种神兽,似鹿非鹿、似牛非牛,头顶生角,遍体鳞甲,尾端毛长,形状奇异,在民间有驱邪避鬼之说,历代人民群众都把它当作祥瑞的象征。
麒麟舞也称为“武”麒麟,它不同于舞狮,也异于舞龙,其造型为“龙头、鹿角、蛇身、羊蹄、牛尾”,舞动时,一人舞麒麟头,一人舞麒麟尾,两人配合默契,以此把传说中麒麟的喜、怒、哀、乐、惊、疑、醉、睡等动静神态表现得栩栩如生。逢年过节人们舞起麒麟,以表达迎祥纳福,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良好愿望。因为麒麟队往往就等于武术队,不仅舞麒麟者大都身怀武功,而且麒麟套路本身就和武功套路一脉相承。
麒麟舞的历史起源
“麒麟舞”是中国最早的拟兽类舞蹈,是现今稀有的、产生于春秋战国之前远古的汉民族图腾舞种,具有珍贵的民间舞蹈史研究价值。它和龙舞一样,承载着汉民族的精神、信仰、价值取向和审美情趣,在民族学、民俗学、宗教学的研究上有着特殊的意义。
麒麟,是我国古代传说中的一种代表吉祥的动物,与凤、龟、龙共称为“四灵”,居“四灵”之首。据睢县蓼堤镇大刘寨村《冯氏家谱》和《杞县志》记载:冯玮祖籍考城(属睢州),初籍杞县,后居仪封。明末中进士,后封文林郎,掌管宫廷文化娱乐事宜。南明灭亡时(公元1661年),掌管宫廷文化娱乐的文林郎冯玮归隐故里,将一对“麒麟皮”带给睢县大刘寨村的冯氏族众,并亲授演舞之术,距今已有346年历史。
《睢县舞蹈志》中明末的麒麟头
麒麟舞的表演形式
麒麟舞不同于舞狮,也异于舞龙,其造型为“龙头、鹿角、蛇身、羊蹄、牛尾”,舞动时,一人舞麒麟头,一人舞麒麟尾,两人配合默契,以此把传说中麒麟的喜、怒、哀、乐、惊、疑、醉、睡等动静神态表现得栩栩如生。逢年过节人们舞起麒麟,以表达迎祥纳福,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良好愿望。
麒麟舞的传统表演形式可分为3段,分别是盘门、平地表演和桌上表演,其中桌上表演最为惊险,一场麒麟舞全套下来,表演者往往是大汗淋漓。
另外,麒麟舞也称为“武”麒麟,因为麒麟队往往就等于武术队,不仅舞麒麟者大都身怀武功,而且麒麟套路本身就和武功套路一脉相承。
明末清初,迷信活动盛行,当地老百姓最为信奉火神。当时大刘寨村西有一座火神庙,村民组成火神会,定期祭祀、朝拜,祈求火神爷保佑全家平安、人寿年丰。人们把麒麟奉若神明,平时藏麒麟于火神庙中,作为火神爷的坐骑,每逢正月初七(火神爷生日),火神会的信徒们焚香、烧纸、叩头,尊请麒麟下驾,开始舞玩。直到二月二,众人敲锣打鼓,才将麒麟送回庙中,复请麒麟上驾。
麒麟下驾之后,两人手执“明棍”从庙内蹿出,开始盘门表演。“明棍”长5尺,两端点燃火香,舞动时呼呼生风,火光四射,上下翻腾,似流星追逐,如光环套叠。然后以“盆炮”为令,两人持内燃蜡烛的绣球引麒麟出庙,此段礼仪表演全在庙门外举行,故曰盘门。
麒麟入场后开始平地表演,一对麒麟,一张一弛,刚柔相济,生动有趣;持绣球者或站立、或蹲伏、或前瞻,挑逗着麒麟。麒麟表现出有时乐、有时怒、有时腾空而起、有时匍匐在地等各种舞蹈动作。
平地表演后,开始桌上表演,13张方桌摆成3层,两只麒麟做着各种动作往上跳跃,把整个舞蹈推向高潮,动作惊险,群众无不屏息观看。等回过神来争着放鞭炮、吹口哨等,场面很是壮观。
麒麟舞的发展
商丘睢县大刘寨的《冯氏家谱》和《杞县志》记录了麒麟舞最早的传承人是冯玮(1623—1711),目前从冯氏家族起源的麒麟舞已传了15代,传承脉络清晰,具有很好的社会基础,是当地民间文化艺术的代表和瑰宝。
大刘寨村位于睢县西北角,北临民权白云寺,南靠重镇蓼堤。从前,大刘寨村每逢庙会,麒麟舞必去表演。遇有重大集会,也多请麒麟舞演出。因为人们一直期望麒麟来驱赶一切邪恶与灾难,所以麒麟舞被视为民间舞蹈的上乘珍品。
麒麟舞在数百年的发展过程中,内容不断丰富,形式不断革新。最初仅限于平地表演,至清末时,随着当地武术水平的提高,麒麟舞12世传人冯永汉、徐延瑞、韩克顺等,开始增设并逐步完善了桌上表演。
麒麟舞的师承关系特殊,世代传授均不举行拜师收徒仪式,而是以冯氏家传为主,吸收本村有武术功底的亲眷,在选拔青年演员时条件相当严格,组成表演团体,世代延续。但他们在收徒时条件相当严格,首先要求武术功底厚实,其次根据身材等自然条件,每个行当(穿头、穿尾、执绣球)只选2至4人,并强调所学技巧不准外传,所以大刘寨村冯氏被称为“麒麟世家”。
在1984年开始的全国《民舞集成》工作中,曾经普查统计全省共有14个麒麟舞表演队(班),时隔20多年,现今仍存活在豫东地区的开封兰考、商丘睢县一带,仅兰考就有7个班。从古至今,同样生活在中原大地的睢县和兰考人却没有玩“龙”舞“狮”的习俗,麒麟舞一直是他们的最爱,并保留着非常传统的表演形式和内容,地方文化特色非常鲜明。
14世传人被称为“活麒麟”
大刘寨村冯氏14世传人冯明义,已78岁高龄,是麒麟舞穿头高手,绰号“活麒麟”。
据冯明义老人介绍,他从小就练武术,有较深的武术功底。当时学起麒麟舞来很是痴迷,往往是在地里干一阵活后把农具一扔,拿起筐子罩在头上就练起来,磕磕碰碰更是常事,到现在老人腿上还有那时留下的伤疤。
冯明义老人主要是穿头,就是把麒麟头举在自己的头上舞动,他的双腿当成麒麟的前腿,后面还有一个人抓着他的腰当身子和尾巴。麒麟头有20多公斤重,加上后面连着的身子,冯明义说他表演时经常是负重三四十公斤。
冯明义老人回忆说,麒麟舞晚上表演最好看,一红一青两只麒麟威风凛凛地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出场了,浑身的麟甲闪闪发光,脖子上的挂铃和腰上的系铃随着舞动“哗哗”作响。玩到上桌子时最激动人心,等他们上到第3层桌子时,观众齐声叫好,鞭炮声加上燃放的烟花,把节目的气氛渲染到了极点。
麒麟舞因动作难度大、活动剧烈而很消耗体力,他们往往表演10多分钟就要歇上一歇。冯明义老人记得1958年那次他表演完后回家,离家1公里的路程他硬是歇了三四歇。用他的话说,他那时正是壮年,玩得正凶。
当介绍到麒麟提腿的动作时,老人情不自禁把一条腿提了起来,然后笑着说,不行啦,几十年不玩,站不住啦。
麒麟舞现状——抢救麒麟舞刻不容缓
1958年,冯氏传人请人做过一套新的麒麟道具。冯明义老人说,麒麟道具做起来很是烦琐,老人记得当时请的是外庄扎纸的两三个能人,他们仿照老麒麟扎了一两个月才做成,在那个年代他们共给了人家2500多公斤的麦子。
麒麟道具上最有技巧的是绣球。绣球为双层,外壳是用竹子编的。1米左右的圆球,内壳糊以红纸,里面点着蜡烛。神奇的是,无论绣球怎么滚,蜡烛一直都朝上。
几十年时间里,那套麒麟道具随着冯明义老人搬家搬了几个地方,因时间太久,最终还是破烂不堪而散了架,直至记者采访时也没找到它的一丝踪影。试想这村里除了冯明义老人还有谁能描绘出它繁杂的工艺和威武的式样?
至于那套明末的老麒麟道具,冯明义老人对睢县文化馆馆长张道营和该馆党支部书记张慎芝说,他想了好多天才想起来,当时他们做了新道具后,明末的那套道具让他们村的韩姓村民带到了外乡,至今没有消息。当问到为什么不把那套老道具保存起来时,冯明义老人说:“有新的啦,旧的还要它干啥?”
和庄稼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冯明义老人到现在也没明白:那套明末的麒麟道具价值要比他的全部家当高得多。
靖哥儿的一个同学徐江涛就是刘寨村的,据他介绍,他就是看着“武”麒麟(当地管麒麟舞叫武麒麟)长大的,小时候的年前年后,武麒麟演出频繁,在村里长块空地就可演出。附近象他一样30岁以上的,没有不知道冯明义的,可近20年来,已没有“武”麒麟了。冯氏14世传人冯明义已经年迈,15世传人也是50多岁的人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16世传人。且麒麟道具因多年不用,已遭毁坏,时下的年轻人连见都没见过,如再过几年,还怎么能学得上来?
近几十年来,随着道具的损坏和武术的衰落,并受市场经济等多种因素的影响,麒麟舞已濒临消亡,且麒麟舞14世传人冯明义老人已78岁高龄,麒麟舞亟待抢救和保护。
最近的一次麒麟舞演出时间为1986年。
Kylin Dance
Kylin Dance is the earliest animal dance stemming from Chinese totem before Chunqiu and Zhanguo Era. It is rare and precious, and contains significant values of researching history of folk dance. It's regarded as superior treasure of folk dance. Just like lion dances, it bears Chinese relief, spirits, value orientation and aesthetic tastes, and has special meaning for the research of ethnology, folklore and religious studies.
Traditional Kylin Dance play is also called Wu Kylin Dance, it can be divided into 3 parts: playing at the temple gate, playing on the ground, playing on the table. Among them the playing on the table is the most dangerous.
Qixian Record in Suixian County, Shangqiu city records the heritage of this kylin dance and it is a representative of local cultural art. In hundreds of developing years, it enlarges content and renews play forms gradually. At the very beginning, it only has programs played on the ground. Coming to the end of Qing Dynasty,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local martial art, its 12th inherited generation added and modified programs played on the ta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