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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将莫邪的传说

2013/10/23 17:02:27 点击数: 【字体:

干将莫邪的传说
 

    干将、莫邪是两把剑,但是没有人能分开它们。干将、莫邪是吴越时代的著名剑师,和欧冶子同门,同样,也没有人能将他(她)们分开。干将、莫邪是干将、莫邪铸的两把剑。干将是雄剑,莫邪是雌剑。干将是丈夫,莫邪是妻子。干将很勤劳,莫邪很温柔。但是干将、莫邪夫妻二人铸剑的功夫,却比欧冶子还要高。他采用了五座山的金铁之精,候天伺地,阴阳同光,铸剑的时候连鬼神都被惊动,还来看他们铸剑的情景呢!

    吴国的国王吴王命令干将、莫邪夫妻二人为他搜集天下珍宝,铸造一把天下无敌的宝剑。二人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一块纯青透明的铁。寒气逼人,异彩晃眼。整整三天三夜,无论莫邪如何添柴,无论干将如何鼓风,它在炼炉里躺着仍然丝毫不化。干将静静地看着这块青铁。他的面色越来越重。他抬头看着远方,声音沉稳冷静。他说,这是异宝,非鲜血无以融之。然后他挥剑割破自己的手腕。他的鲜血缓缓滴入炉膛。莫邪也割破自己的手腕,当他们的鲜血在炉中相溶时,炉中寒气顿失,有紫烟袅袅生起。青铁终于慢慢融化。他们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来铸炼这把剑,废寝忘食地打造,因为他们知道这将是他们一生中铸造的最好的剑,只有它能够融合他们的鲜血和全部的精力。于是他们花了九年九个月零九天的时间,铸出了一对举世无双的雌雄双剑。

    炉盖开启的刹那,天地忽然变色,风起云涌。从滚烫的炉膛中腾起一道白色蒸汽,那道蒸汽缓缓升到半天空便散开变成白云,将山谷完全笼罩,然后渐渐转现绯红,天地都如桃花一瞬间遍布盛开。山头现出氤氲的幻光,萦绕不散。在冷却了漆黑的炼炉里,躺着通红的两把剑。

    干将用从后山取来的井水慢慢地淬火,水滴在剑锋上冒出丝丝的蒸汽,眼看着剑身就慢慢转变成了青色。他这样连续七天七夜的淬火,剑沉浸在炉底里,终于变成最初纯青的颜色,是冰一样的透明晶莹。干将给雄剑取他自己的名字叫干将,雌剑取他妻子的名字叫莫邪。

    传说,古时候楚平王无道,不但抢走亲子的未婚妻,并且杀害了劝诫的忠臣伍奢。 而伍奢临刑前却神色自若地说:“我本为楚国之臣,为君命而死本来没有什么怨言,只可惜我的幼子定要替我报仇,只怕楚国将要亡于我子了……”

  伍奢的次子便是吴越春秋传说中最著名的英雄伍子胥。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如同伍奢生前所说的,数年后,伍子胥果然和“孙子兵法”的创始人孙武子带领吴国的大军攻伐楚国,将当时的楚昭王逐出楚国,几乎将这雄霸南方近千年的荆蛮强国一举灭亡!

  但是后来的吴王夫差中了越王勾践“卧薪嚐胆”的反间之计,不但枉杀了子胥,最后更将整个国家败亡,消灭在越国的手里。吴越相争,衣冠为古丘。但是这两个南方强国却只是如樱花般转瞬的光华,才强盛了一世便衰亡了,到了子恪和宁小白的时代,吴国越国早已灭亡,又纳入了楚国的统治。

  子恪顺著昆仑山壁上的指引,来到了一处古代吴城的废墟。在废墟的平野上,有着数座高耸无比,却又荒凉颓废的土台。宁小白仔细打量了那几座高台,不禁轻松地笑道:“这是什么鬼玩意哪?倒像是特大号的炉灶,只怕没人能构得着那灶台吧?除非他长得像那夸父那么高。”

  子恪叹道:“这不是灶台。” 易怀沙也抓抓头,好奇道:“不是灶台,却一定是生过火的,而且还是好大的火,”他久住在荒野之中,又有着野兽的血缘,鼻子耸了耸,又闻出了些许的端倪:“而且……不只是火,还有烧金铁之物的味道。”

  子恪点点头,慨然说道:“果然没错,这儿便是昔年铸剑名师干将莫邪夫妻的铸剑之处!” 干将、莫邪!其时离吴越争雄的时代并不太遥远,当时的人对于吴越时代的一些传说,虽然不见得至都知道,但是宁小白却还是听过干将莫邪是何许人的。

  但是易怀沙、晴楚儿却一脸的茫然,因为易怀沙来自东周初期的时代,伍子胥等人要在他之后一百多年才会出生,而晴楚儿所在的时代更是久远,当然也不曾听过干将莫邪的名号。看见两个同伴茫然的神情,宁小白嘻嘻一笑,正要解释,却看见四周围黄澄澄的风沙已经逐渐转蓝,而子恪好一阵子没说话,并不是他没有开口,而是他的声音、形影都已经淡淡地消失了。

  宁小白摇摇头,哼了一声:“居然现在越来越顺手了,现在我们连什么法宝都不用,直接就把我们接进去别的世界了……” 晴楚儿望着他,“咯”的一声笑了出来。

  “不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叫做‘干将莫邪’吗,反正我们也要适好一会儿才会到,为什么不说说?” 宁小白望了望四周的时光之风,只无奈地点点头。“干将莫邪是吴越时代的著名剑师,和欧冶子同门,后来欧冶子变成了铸剑的一代宗师,但是这干将莫邪夫妻二人铸剑的功夫,却还要比欧冶子要高。”

  晴楚儿点点头。“嗯!两个人一起办事,当然要比一个人快些。” 宁小白也不去和她这怪怪的理论斗嘴,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干将铸剑是很行的,听说他采了五座山的金铁之精,候天伺地,阴阳同光,铸剑的时候连鬼神都被惊动,还来看他们铸剑的情景呢!

  铸这干将莫邪二剑的时候更是不得了,铸剑的时候,一连铸了三个月都不成功,他们的师父当年铸剑的时候,也是铁液不溶,后来自己跳入炉中,投身在烈火之中,才成就了名剑……”

  易怀沙圆睁大眼,惊道:“人跳进火里?那不就死了?” “死得彻彻底底,干干脆脆,”宁小白叹道:“古时候的剑师就有这样的决心。” 晴楚儿听了他的叙说,静静地问道: “后来这干将莫邪呢?也是一样跳进火里才炼成剑的吗?”

  “没有,”宁小白笑道:“后来才发现,原来人不跳进火里也成,后来是做老婆的莫邪剪了指甲、断了头发,投进火里,才炼出了干将莫邪两剑。可是炼成了剑,却……啊呀!到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四周的混沌朦胧已经开始清朗,只见得三人身处之地是一处小山坡。其时天空明朗,万里无云,望过去四下却没有任何人烟。

  也不晓得到了什么时代了……”宁小白皱眉道:“找个人来问也问不到。” 但是一旁的晴楚儿却仿佛对干将莫邪的铸剑故事极有兴趣,仍然一迳地问道:“喂!还没说完呢!那干将莫邪炼完了剑呢?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宁小白摇摇头。

  “唉!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兔子抓到了,猎犬没有用了,也就连狗一起杀了。帮吴王炼完剑之后,吴王怕他们也去帮别的国家炼剑,便找个理由把干将杀了,至于莫邪就不晓得了,传说中的说法很多,有人说她也被害死,又有人说她逃掉了……咦?为什么你会对这故事这样有兴趣?” 晴楚儿满怀深意地笑笑。

  “因为我们每次到一个地方,龙子元婴便和那个地方最有名的传说有关,这点你还看不出来吗?”她的眼神深邃神秘,泛著智慧的光芒:“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指引我们找到龙子元婴的人,就应该快要到了……”

  宁小白好奇地看着这个从古代汉水出现的女孩,又瞪了瞪一旁的易怀沙,苦笑道:“你看这女娃儿多可怕,好像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她眼里似的。” 易怀沙这时也瞪了瞪大眼,粗声道:“什么女娃儿?论时代,她可比你奶奶的奶奶要大上几百岁,连我都大你几百岁,你年纪反而最小哪!”

  宁小白哈哈一笑,却看见易怀沙低吼一声,看着他的身后,露出戒备的神情。宁小白一凛,连忙一个转身,人也退了好几步。 在他的身后,这时无声无息出现了一个身材细长的黑衣剑客,头上简单地戴了个斗笠,背上负了柄寻常的青铜剑。

  只见这黑衣客虽然细瘦,脸上却长满了胡子,五官只看得见眼睛,此刻他的眼神中透出愤怒的光芒,宁小白等三人也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只是面面相觑。“你们这些吴王的贼子,终究还是让你们找到了!”黑衣客怒声道:“人都让你们杀了,现在连人家一点骨血也不留吗?”  “骨血杀了?”宁小白奇道:“吴王又是什么东西?难道又给你蒙对了,这里是干将莫邪的时代?”最后一句话,是向晴楚儿说的。 那黑衣客一怔,有些疑惑起来。“你们不是吴王派来的?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转念一想,又厉声说道:“如果你们不是吴王的狗腿子,为什么又会知道我那干将莫邪师哥师嫂的事?”

  宁小白笑道:“不一定要是吴王的狗腿子才知道干将莫邪的事吧?你也知道他们的事呀,难道你也是狗腿子吗?”他爽朗地笑道:“我叫宁小白,长得像野兽的是易怀沙,那个水汪汪的小女孩叫晴楚儿,我们不是吴王的人。” 那黑衣客疑惑不定地打量着三人,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松了口气。 “练剑之人必能相剑,我却相剑也相人,你们三人来历古里古怪,不过我相信你们,你们果然不是吴王的人。”他点点头,转身便要离去。

  宁小白笑道:“喂喂!要走也不用这么急吧?阁下又是什么人?” 那黑衣客头也不回,大声说道:“我叫魏双禽,是干将师兄的同门师弟,此番干将师兄夫妻二人被吴王所害,特来营救他们的儿子。”

  他的脚步极快,说着说着声音已经远去,宁小白且追且喊,但是魏双禽的脚下却绝不停息,两人一前一后,形成了有趣的情景。“喂喂喂!老兄,你别走那么快啊!”宁小白大叫:“我还有事想问你呢!” 便在此时,从山窝的另一端却传来了洪亮的号哭声音。那声音极响极亮,哭声极为悲切,像是有了人生中最不得已的冤屈。

  宁小白和晴楚儿、易怀沙都听到了,宁小白停下脚步,有些发愣,一转眼却看见黑衣客魏双禽也愣愣地站在那儿不再前进,怔怔地看著哭声的来处发呆。易怀沙的性子最急,动作也最快,一纵身便往哭声来处飞奔而去,宁小白、晴楚儿尾随在后,魏双禽动作也是极快,四个人奔跑的方向一致,倒像是一队默契极佳的竞跑队伍。

  转过山窝,那哭声越来越悲切,只见在山脚下有个小小个头的人影伏在那儿,看样子便是大声号哭的那人,宁小白有点恻然地走过去,想要问问他有什么伤心事。走近些之后,才发现那哭声相当的稚嫩,听起来居然像是小孩的哭泣声音。看清楚了那哭泣者的长相,宁小白不禁瞪大了眼睛,瞪得比兽人易怀沙还要大。

  原来,这悲泣之人果然是个小孩,但是却是天底下长相最奇怪的小孩。只见他小小的身躯,却有一个大得异常的额头,转过头来,哭得满脸涕泪的脸长得更是奇怪。这孩子的个头虽小,五官却长得诡异至极,两眼相距极开,几乎隔了有一尺上下。

  宁小白正想要问他几句话,却听见魏双禽急急地大声说了两句没头没脑的话。“神物之化,须人而成!”那大头小孩停止了哭声,怔怔地望著魏双禽。“烁……烁身以成剑,又有何难?”他迟疑地问道:“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爹爹他*的话?”

  魏双禽心情激动,走过去抱住那小孩,眼眶也流下了泪水。“好孩子!好孩子!你果然是我师哥的儿子。”他大声道:“我便是你的师叔魏双禽!” 那孩子大喜,破涕为笑,他的神情虽然童稚可喜,但是那两眼间相距一尺的长相也实在有些诡异。 “您果然是魏师叔,我便是干将莫邪的儿子眉间尺。” 宁小白听了他的名字有点暗暗称奇,心想这名字果然贴切,这小孩的两眼之间果然是相隔了足足一尺。

  只见眉间尺战巍巍地立起身来,宁小白这才发现他的脚仿佛有著残疾,走起路来似乎脚步不稳,一个踉跄便差点跌倒。宁小白一惊,便要伸手去扶,一旁的魏双禽早将那小孩的身体抓住,却发现他瘦弱至极,身体轻飘飘得一如稻草。

  “你这身子又瘦又弱,怎能练我师门的奇技呢?”魏双禽皱眉道:“又怎能为你的父母亲报仇呢?”眉间尺闻言,眼泪不禁又掉了下来。一旁的易怀沙看了大怒,粗声道:“你这还算是人吗?这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魏双禽却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瞪著眉间尺。“你知不知道吴王出了一千金要买你的头?你又想不想报你父母亲的仇?”

  眉间尺年纪虽然幼小,长相也古怪至极,但是他的个性却极为坚毅,只见他想也不想,便大声说道:“我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魏双禽若有深意地直视著他,不放松地问道:“吴王得之而后快的干将莫邪二剑,可是已经让你找到了?” 眉间尺点点头,便从身后一个锦袋中取出一个剑匣。剑匣一出,宁小白等人眼中便是森然冷冽,明明是烈日骄阳的好天气,却没来由地出现了丝丝冷气。

  这传说中有名的神兵利器,果然未出匣便已经不同凡响。魏双禽看见眉间尺取出了干将莫邪,哈哈大笑。“极好极好!我听得吴王说,只要送上你的头,再找来干将莫邪,便是千金的奖赏,拿你的头和剑来,我便为你去报仇!”

  宁小白和易怀沙闻言大惊,那易怀沙更是大声骂了出来。“你这是什么话?你还算是人吗?”宁小白也怒道:“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你却比吴王派来的人还要坏!小孩,你不用理他,我们几个帮你报仇便是!” 只见眉间尺凄然地望了望这几个来自其它时代的奇人,仿佛心有所感,露出感激的神色。

  “谢谢诸位神人们的好心,”他的感应能力似乎颇强,一眼间就有些洞悉了宁小白等人的来历:“只是我这师门之事,却只有师叔能够帮我报仇。”只听得魏双禽厉声继绩说道:“我再问你,你是不是立意要为父母报仇?”他大声问道。“既要报仇,便将你的头与剑拿来!”

  眉间尺点点头。“多谢师叔成全。” 言犹在耳,只见冷冷的青光一闪,也不晓得他从什么地方抄出一柄短剑,“唰”的一声便将自己的头颅无声无息地卸下。宁小白等人惊得呆住,看见了这样的变故,虽然易怀沙有着最快的动作和反应,却还是阻不住眉间尺削下自己头颅的动作。

  只见他偌大的头骨碌碌地掉了下来,却巧妙地掉在自己的手上,此刻眉间尺小小的身子双手平举,捧住了剑匣,也捧住了自己的头,而整个身体便僵直地立在那儿,登时死亡。宁小白和易怀沙两人又惊又怒,待要冲过去痛揍魏双禽一顿,却看见魏双禽的眼神中透出极深沉的悲痛,静静地跪倒在地,对眉间尺死而不倒的无头尸身拜了几拜。“师侄!师叔绝不负你。”

  在俯拜的过程中,他的眼泪像是泉水一样奔流不止,不住滴落在地,显然悲伤至极。

  宁小白等人虽然鲁莽,却绝不是懵然无知的人,此刻他们已看出情形有异,也就不再想去痛打魏双禽。 魏双禽在眉间尺的尸身前拜了几拜,小孩僵直的身躯这才泄了气一般,缓缓软倒,手上的头颅、剑匣也顺势滚入了魏双禽的手中。只见魏双禽长啸一声,虎地站了起来,竟理也不理宁小白等人,捧著眉间尺的人头和干将莫邪二剑,大踏步便往西而行。

  宁小白和易怀沙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见一旁的晴楚儿静静地说道:“我们跟他去吧!‘龙子元婴’就快要出现了。” 跟著魏双禽的步伐,只见他走得好快,在平野中走了一阵,便出现了一座极为雄伟壮观的城市。那便是春秋中期最强盛的吴国都城。

 

责任编辑:C006文章来源:印象河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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