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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河、西湖‘对话’白蛇传说”系列之一

2013/11/18 10:21:32 点击数: 【字体:

   
    女娲神话蝶变白蛇传说
 
    白蛇传说是中国民间你推波、他助澜,历千年发酵才积累而成的不朽“传言”。

    白蛇传说扑朔迷离,寻求其本源或求证其“自圆其说”的历史,都是非常困难的。

    白娘子是淇河之滨的美人蛇还是西湖之畔的美人蛇?小青是淇河里的一条青色的缠鱼还是西湖畔的一条青蛇?要回答如此这般的问题,与求证一个古老神话中到底几多真实、几多虚假没什么两样,就是学者们绕过一个个传言陷阱,其所发现的真实,还会仁智各见,众议纷起。

    但寻求真相是必要的,这是学术的驱动力,也是学者应该担当的责任。当山西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孟繁仁先生弹掉千年尘埃,洞见“白蛇传说”的原点在河南鹤壁淇水之滨的金山寺、许家沟、青岩绝时,就有人在网上大辩论中很不客气地挺身“辟谣”:杭州自古繁华,特别是到了南宋,更成为全国经济、文化乃至政治中心,且风景优美,天下无双,其衍生出凄美的白蛇与许仙的爱情故事实属自然——如果硬说一个粗犷豪放的河南汉子、一个大大咧咧的河南女人,一边哼着河南梆子一边赶着羊群的这对主儿,就是许仙和白娘子,我实在无法接受……如果真能证明许仙是许家沟人,白娘子是淇水之滨金山寺的什么东东,在下倒要对许家沟的乡亲们另眼相看了……

    其实,许仙和白娘子的爱情只是个美妙的传说,它在厚重的淇河历史文化中,轻飘飘的,并不怎么沉重要紧——就是白娘子、许仙原本淇河儿女,对眼下杭州借“白蛇传说”及另一源自中原的“梁祝传说”炒作“爱情之都”旅游品牌,也构不成什么负面影响——何况那位也许在西湖之边大发脾气的网友,其祖先说不定就是淇河之滨“一边哼着河南梆子一边赶着羊群”的人,只不过他们在北方草原民族的压力下,南迁杭州——他们也许就夹裹在岳飞的抗金队伍里,他们也许像岳飞一样期待回归中原,只是后来,他们无奈“客居”杭州,“直把杭州作汴州”了。

    学术,不过是落实个名分;《厚重河南》,不过是来一次跨越时空的“对话”——尽管这种“对话”不能拉来白娘子、许仙、小青什么的当个嘉宾佐证一番,但落实个学术名分,回望一下白蛇传说的历史,还是颇见说服力量的。还想顺便告知那位网友,就是“辟谣”也不能跳出历史大背景:当商周之际,古人唱着《诗经》里“委蛇委蛇”,在桑树下、在竹林中追逐浪漫爱情时,杭州还未能“沧海桑田”形成陆地——今日杭州城,那时还是个鱼鳖世界。

    忆昔淇河浪漫事

    白娘子、小青哼着江南小调,委蛇在西湖之滨,她们的袅娜身姿被定格在杭州西湖,雷峰塔是永远的图腾。

    白娘子、小青就是白蛇、青蛇,她们摆动的线条犹如西湖边随风摇曳的垂柳,其律动感却颇具殷商甲骨刻字之遗风。如果说白蛇、青蛇的前世因缘沉淀在殷商故地安阳洹水(殷墟故都)、鹤壁淇河(朝歌行都),影响今天的甲骨审美还很高远的话,那么现代西方版的玛丽莲·梦露,今日中国版的粉红女郎“万人迷”陈好,则绝无仅有地切合了男人对物质美人的终极幻想与女人成为女人中的女人的终极追求,她们踏在高跟鞋上摇摆水蛇腰诠释的今日物质美女,不过是白蛇、青蛇的翻版,制造了一个新的白蛇、青蛇现代流行版而已。

    “《诗经》中的‘委蛇委蛇’,什么意思?”鹤壁市淇滨区旅游局局长张山保先生自问自答,“就是‘弯弯曲曲的蛇,弯弯曲曲的蛇’。当然,放在‘羔羊之皮,素丝五 (音驼,丝结、丝纽的意思);退食自公,委蛇委蛇’的诗篇中,我这种解释有点望文生义的味道。”按照流行的解读,这儿的“委蛇”读作“wēiyí(逶迤)”,诗是写贵族们安闲生活的,所以就被诠释为“大摇大摆、洋洋自得”,但无论怎么解读,它还是“蛇态”表象的一种深度延伸。

    在《诗经》中,“委蛇”就从“表象”完成走向“意象”诗意过程,可见“委蛇”足够高古——这至少说明,蛇,这种动物早在《诗经》时代就被披上了文化的外衣,被先人文化化了——蛇,不只是动物界的一类长长爬虫,还是与先人和谐共处、烙有文化印痕的朋友。

    据专家考察:“委,曲也,委随也,从女,从禾。取其禾谷垂穗委曲之貌,故从禾”;“委”从“女”,乃取其柔顺之意,故“委蛇”之“委”意蕴深长,除却“委”字,别的字还难以取而代之。“委蛇”的本义,就是指随弯就弯的蛇,作名词用时,其意义不大可能有别的理解,在《联绵字典》中,“委蛇”第七个义项就是:蛇也。而作形容事物性状的“委蛇”,虽不再是虫蛇,但还是以蛇的某一特性来比喻有蛇之类似特点的某一事物性状的。蛇性好曲,故“委蛇”表示“婉转曲折貌”,引申表示“曲线摆动貌”、“曲线优美貌”等;蛇行随弯就弯,故“委蛇”可表示“邪行貌”,引申表示“从容自得貌”、“姿态优美貌”等。而“虚与委蛇”,无疑也是从“弯曲虫蛇”的特性演绎而来的。

    “山势奔腾如逸马,水流委曲似惊蛇。”巍巍太行自西而东奔腾而下,至安阳、鹤壁一线戛然而止,洹水、淇河等左突右旋,冲出太行山,逶迤在华北大平原上,河之两岸,就是青铜时代中国文化的胜地:在这广袤的大山与平原的契合点上,我们的先人一面张望大山,问山林里有没有住着神仙,一面在奠基泽被万世的青铜文明。

    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共305篇,其中诞生于淇河两岸的有39篇,而直接歌咏淇河的,则有6篇。“淇”字在《诗经》中先后出现18次,仅次于黄河跳动的频率——“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竹竿,以钓于淇……淇水 ,桧楫松舟。驾言出游,以写我忧。”“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爰采唐矣?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于送我乎淇之上矣……”

    在《诗经》中,淇河既是颂君怀国的倾诉符号,更是相恋相思的爱情象征。“竹,卫物也;淇,卫地也。”在《竹书纪年》“帝辛”条中,有“冬,王游于淇”的记载,帝辛就是纣王,纣的行都就在之后卫国的朝歌,他游赏的淇水,正是《诗经·卫风》中经常讴歌的淇河。

    纣王宠爱妲己而亡商,他“游于淇”是否有美女妲己相随,不得而知,但风景秀丽的淇水,确实是卫国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地方,这有《诗经》作证,更有郑卫之音作证——孔子视郑卫之音靡曼淫秽,乃乱世之音,朱熹注释《诗经·卫风》开口闭口就是“淫妇”、“偷情”,而到了郭沫若的笔下,还是“桑中即桑林所在之地,上宫即祀桑林之祠,士女于此合欢”。由是观之,淇水上下是自由恋爱好场所——诗情画意的风景,淇园之竹的映衬,却能造就正统儒家学者批判的“桑中之喜”。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淇河虽没有黄河长江的浩荡,但却不输于西湖的浪漫婉约,记者虚与委蛇于《诗经》,不过是告诉那位一屁股坐在杭州西湖的网友:粗犷豪放的河南汉子、大大咧咧的河南女人生活着的这片土地,有白蛇传说生成的浪漫土壤。

    而西湖呢?相对于淇河,显得很没传统。“传说是需要时间发酵的。白蛇传说从文献上看形成得较晚,但在民间的发酵期却很长,能追溯到中国文化的源头——图腾崇拜。”民俗学家马紫晨先生说。

责任编辑:C006文章来源:大河报 2006-02-15 作者:于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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